“可我想要你,我想在清醒的时候,和你做最亲密的事情,半夏,可以吗?”
半夏被萧言这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她想要说不可以,却鬼使神差的窝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就当做是同意了。
萧言将她抱起来,细细的亲吻她的唇瓣,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细致,每一个呼吸都很温柔,没有一点狂躁,带给半夏不一样的感觉。
“半夏…半夏…”
“嗯?”
迷情意乱之中,萧言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听在半夏的耳里,她也跟着酥软了。
“叫我的名字。”
“萧言。”
“不是这个,不够亲昵。”
“阿言。”
“嗯…多叫几次。”
“阿言,阿言,啊…”
一夜的起伏,一室的旖旎,一腔的春水,一世的柔情。
黑影过去,白昼来临,当半夏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这一次不疼,可是好累好累。
全身像是散架了似的,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
可是日上三竿了啊!
最后是萧言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把她放在了梳妆台前面。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熟悉的脸上,却多了一丝从前不曾有的媚态。
她好像,变了。
她正要给自己梳头的时候,萧言接过了梳子,给她梳头。
萧言见过她梳头很多次,所以知道怎么给她梳头。
梳完之后,半夏却把梳子重新拿在手上。
她将原本披在背后的头发全都挽了上去。
头发一挽,她看起来跟更成熟了几分,有那么一点身为人妇的感觉了。
“怎么把头发挽上去了?”
“因为我是你的人了啊。”
萧言一怔,他眉头轻蹙,脸上露出了一抹愧疚之色。
“半夏,我欠你一个婚礼。”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半夏你跟我走吧,离开这里,远离江湖,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好啊。”半夏几乎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她从前从未想过,她会离开药王谷,会放弃她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信念,跟一个男人,平淡的过一生。
她也没想到,她同意这个提议的时候,竟然毫不犹豫。
原来,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萧言在她心里已经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了。
比什么都重要,包括她的信念。
“那我们收拾一下,明天就走吧。”萧言道。
“好啊。”半夏点了点头。
两人决定之后,立即就开始收拾东西了,这样保证第二天一早就能离开。
他们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已经打包完毕了。
看着干净的茅庐,还有整齐的行李,半夏总觉得少了什么,心里空荡荡的。
她琢磨了许久,终于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意愿,到案桌边上写了一封信。
这封信,算是给师父的交代,也是给药王谷的告别。
她离开之后,就跟药王谷再无瓜葛了。
半夏深吸了一口气,抓紧了手里的信封,趁着萧言外出准备干粮的时候,回了药王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