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确保每个人都能将体检报告听个清楚。
“谢谢你,医生。”孟沛远应了声后,把电话挂断,神色愈发凝重。
软组织挫伤……
这种伤恢复起来是个慢性的过程,可这两天销售部工作量剧增,她晚上还要加班。
该死!如果今晚不是郭月清叫她回家对质,她是不是要把这伤烂在肚子里?
他看向她,眼神极其复杂:“在外出了车祸,你为什么不通知我?”
白童惜水眸夹杂着些许疼痛:“你在照顾诗蓝啊。”
多么简单,又让人揪心的理由。
孟沛远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坚定的对郭月清说:“妈,我相信她。”
郭月清像是重重挨了一巴掌,却又无力反驳。
如果时间未超出24小时,她还可以说,白童惜这伤是在接到电话后才对自己动了手脚,可偏偏……
郭月清喘着气坐倒在沙发上,像一只斗败的孔雀。
“爸、妈。”孟沛远转而向白建明和慕秋雨看去,目露诚恳:“是我害得童惜受伤,又没在第一时间知情,你们怪我吧。”
白建明不想在这里多待,他在慕秋雨的搀扶下起身,居高临下的扫过郭月清:“事情既然已经真相大白,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告辞。”
之后,白建明当着孟家人的面,柔声对白童惜说:“童童,要是日子过的不舒心,白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白童惜深深注视着白建明日益苍老的容颜,她忽然发现,无论时间如何更替,白建明永远是她最坚不可摧的后盾。
白建明三人离去后,白童惜端正坐好,眉梢微微抬高,看上去矜持且傲慢,恨得郭月清牙痒痒。
郭月清干出的糊涂事,让孟知先对白家深感愧疚,他冷冷的对郭月清说:“以后,不许再找侦探跟踪小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郭月清张张嘴,却见孟沛远同样不赞同的盯着她,只能不甘心的点了下头。
白童惜却对这样的处理结果感到不满意:“妈,你是不是应该跟我道歉?”
“我跟你道歉?!”郭月清一脸的荒谬。
白童惜沉着道:“你不经我同意,私下派人调查我的私生活已是不妥,再来,你凭着几张照片就将我定罪,污蔑我清白更是过分,如果你不是我妈的话,我到法院告你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你放肆!”郭月清激动的差点跳起来:“你竟敢威胁到我头上来了,你去告啊,去告啊!”
白童惜冷眼看着她发疯,郭月清越失控,她就越开怀,自打她嫁进孟家到现在,郭月清给过她多少次难堪她都忍下来了,可这次,她忍无可忍了!
“妈,我敬你为长,多次忍让你,可你今晚把我家里人请来,拿着这些照片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时,有没有考虑过他们是什么心情?你要找我算账,我随时奉陪,可我爸爸身体不好,你却如此刺激他,安的是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