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眉峰一颦,反问:“你觉得我有什么事好瞒着你的?”
“……应该没有,因为你从来不屑对我隐瞒。”
半真半假的说完,白童惜松开他的手,清清落落道:“你上班去吧,我睡会儿。”
“好。”孟沛远神色复杂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最近倒是丰润了一点,这大概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值得高兴的事了。
泰安集团,总裁办公室。
高层a:“孟总,这一个月来百货超市酒类销售火爆,我们已经联系各家酒厂没日没夜的加工生产,以备供不应求,至于乔如生的酒厂,一直都是小猫三两只,没什么人光顾,大概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样死撑毫无意义,从昨天开始就歇业了。”
高层b:“孟总,你说这乔如生是不是打算放弃无谓的抵抗,来向您俯首称臣了?”
孟沛远静静的听完,有些嘲弄的问:“你觉得像乔如生那积攒了几十年的底蕴,有可能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就被消耗殆尽吗?”
高层a和高层b面面相觑:“那……”
孟沛远徐徐道:“他现在选择歇业,其实是在观察,想看我要亏本甩卖到什么程度,他清楚一个商人最忌讳的就是做赔本买卖,所以他想等我什么时候收手,他再开门做回正常生意,不过很可惜,我还没玩过。”
当听到孟沛远用出“玩”这个字眼的时候,高层们不觉心惊肉跳了一下,他这一玩,可就玩掉了四、五千万啊!
孟沛远淡定的续道:“继续向那些酒商买酒,他要做缩头乌龟,我偏要趁胜追击,让他连一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他就不信,乔如生被他逼到一定程度,他的儿子还能躲在暗处干看着。
而这一切,孟沛远都是瞒着白童惜偷偷进行的,他担心以白童惜和乔如生的交情,她恐怕会说漏嘴,影响他计划的实施。
但,他潜意识里最害怕面对的,是她那无法谅解的眼神……
正巧白童惜的脚伤了在家养着,也算不问世事,否则他有意针对乔如生的计划,怕是早就被她猜中了。
时间匆匆,一晃又过了半个月。
临近年关,白童惜软磨硬泡了保姆一番,保姆无奈之下,答应让她出门活动一下筋骨,但前提是要赶在孟沛远下班回来之前回家。
白童惜满口应下:“我知道了,阿姨再见!”
保姆不放心的跟到门口:“慢点走啊!”
考虑到自己的脚伤虽然愈合了,但开车踩油门和离合器仍然会很不方便,白童惜干脆掏钱坐公车,前往医院看望白友年。
刚准备走进白友年的专属病房,白童惜意外的看到病房里的白金海正附在白友年耳边说了些什么,没过两秒,白友年竟向上翻了个白眼,之后双手开始抽搐得厉害!
“爸!”白童惜惊叫一声,再也顾不得其它的推门而入!
白金海被突然闯入的白童惜吓了一跳:“哎呦,大侄女,你说你这一惊一乍的是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