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气得牙根痒,最后缩到他对面的位置,以防不小心碰到他的什么敏感点,最后倒霉的还是她。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
白童惜觉得自己都快被水泡肿了,孟沛远还是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微敛着眸进入将睡未睡的状态,她忍不住“喂!”了声:“你还没有洗好吗?”
孟沛远掀起眼帘看了她一眼,那双烁烁有神的眼睛一点困意都没有,反而显得精神勃勃:“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等你吗?”
白童惜纳闷的问:“等我干什么?”
孟沛远换了个以五指撑在颊边的姿势:“我在等你洗完了,好抱着你一起到床上睡觉。”
白童惜的脸“噌”的下红了:“不害臊!”
孟沛远语带双关的问:“对你,我还需要有什么保留吗?”
白童惜忍不住把手里的毛巾丢到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身上,但这就导致她莹白的身体展示在他眼前。
孟沛远原本就压抑着自己,现在一见这一幕还了得,当即靠过去想要捉住她。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白童惜像只受惊的小兽,越往后缩去。
“我就过来了,你能怎么着?”孟沛远调戏自家小媳妇调戏得很开心。
白童惜也是被逼急了,直接扯过头顶的花洒,将之开到最大,往他脸上冲去!
孟沛远的双眼冷不丁的被水流击中,不禁单手将之捂住并垂下了脑袋,嘴里还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见他难受,白童惜赶紧扔掉花洒,惊慌失措的朝他游了过来:“你没事吧?”
下一秒,只见孟沛远抬起那双一点事都没有的凤眸,朝她拧开了一抹邪笑。
白童惜当即意识到自己是那只蠢到撞树的兔子,她想后退,但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孟沛远胳膊一伸,便把她的腰身牢牢固定住了,他心情愉悦的盯着她问:“你这么担心我啊?”
“……”白童惜刚才吓都要吓死了,生怕他的眼珠子出现问题,不曾想他居然是骗她的!
见她的眼眶有眼泪在打转,孟沛远心软道:“别哭,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孟沛远,你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她直至此时还心有余悸!
孟沛远安慰人的方式向来很另类:“不好笑吗?难道你不应该庆幸,你没有真的把我射瞎?”
白童惜恼火的说:“瞎了才好!这样你就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我,监视我了!我高兴都来不及!”
知道她是气他拿自己的安全戏弄她,孟沛远的目光变得温柔缠眷:“还嘴硬,明明担心的都快哭了。”
白童惜气一窒,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免得他愈发得意忘形:“还洗不洗澡了?这都几点了?”
孟沛远大尾巴狼的冲她笑:“洗,还要里里外外的洗。”
白童惜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要倒霉了,而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没有错。
第二天,清晨。
打着哈欠走下楼的白童惜正准备进厨房做早餐,却在经过厨厅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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