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光屁股睡觉呢?你都不会害羞的吗?”
白童惜皱眉:“他没有这样的嗜好……”
“你怎么知道?”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能不知道吗?”
“别在我面前说你们从小到大的感情了!”
孟沛远勃然大怒,脸上那狠戾的表情,像是要将她狠狠撕碎。
白童惜异常冷静的说:“你要是想生气或者是发火的话,等我们回家后再说,现在是看望病人的时间。”
他总是这样,永远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每次都要把她的心情搞得和他一样糟糕才满意!
孟沛远见她秀眉紧皱,一副厌烦他的表情。
他的心一窒,恶劣因子怂恿他做些什么,而他真的就这么做了。
抬手,钳高她的下巴,孟沛远激烈的、不顾一切的吻住她!
她这次回击的很快,嘴里咬着,手里推着,脚还踩着,但认真起来的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绷的,根本不是她能抵抗得了的。
最后,她只能发出类似“呜呜呜”的可怜鼻音,请求他的饶恕。
抬头,孟沛远那张性感的薄唇此时已被咬得见血,但他却笑得分外得意,气得白童惜浑身发抖:“混蛋!”
“敢骂我?还没受够教训是吗?”孟沛远阴鸷的眸光落到白童惜的颈间,很修长很白皙的一截,天生的引人犯罪。
眼眸一黯,孟沛远那只掌在白童惜后脑勺的手,微用力的扯住她的头发。
疼痛之下,白童惜条件反射的往后仰,以减轻头皮带来的不适感。
白童惜这一举动,直接将自己诱人又脆弱的喉管暴露在孟沛远眼际,他宛如长着獠牙的魔鬼,殷红的唇舌随之盖了上去……
“唔!”仰着脑袋的白童惜,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随时会被破开一道口子,因为孟沛远总是咬她,咬得她生疼。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了轻微的走动声,孟沛远向来耳聪目明,但即使是听到了,他仍然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只专注于面前的事。
……
芊雲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个茶杯,正上楼给孟沛远和白童惜送来。
结果刚上楼梯,就见孟沛远单手扣住白童惜的腰,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两人就在宫洺门口吻得难舍难分。
这……
老人家有些尴尬了,端着茶杯上不上,下不下的。
见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孟沛远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怀里的女人,吻一路向上来到她的唇瓣,贴着它说:“张开眼睛看看,谁来了。”
白童惜恨恨的睁开双眸,里面没有**,只有痛楚!
偏偏,她还不能骂他,因为孟沛远的嘴唇离她极近,只要一开口说话,肯定会给他可乘之机!
无奈之下,她再度抬手,推了推他,而这次,只是轻轻一推,他便被推开了。
白童惜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楼梯口站着的那人吓了一跳:“芊姨?!”
芊姨干笑一声。
反应过来的白童惜,极度愧疚的看着芊雲说:“芊姨,对不起,我不该……”
芊雲的儿子生着病,她却和孟沛远在他们家里做出这种事,白童惜的心情一瞬间跌到了谷底,连她都无法原谅自己这过分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