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记忆里,她对着孟沛远一口一个“老公”、“亲爱的”乱叫,真是……
白童惜拒绝往下深想。
但孟沛远偏要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脸上的表情这么丰富?”
白童惜五官皱起:“没有,我这人对酒后的事一向记不得的。”
孟沛远一挑俊眉:“哦?我还以为只有我才会记不清酒后发生的事。”
白童惜说:“毛病是会互相传染的!”
孟沛远双手环胸,倚在门边嘲笑她的掩饰:“好了,向我表白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从幼稚园开始就收到很多女生的表白了,早就习以为常了。”
习以为常?
白童惜心口一揪,这么说来,她的表白对他而言再普通不过了?
见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伤心,孟沛远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白童惜望向他,若有所思道:“我在想,我对你表白这么多次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应我一次啊?”
“……”孟沛远一脸的猝不及防。
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凝固,白童惜不想给他造成太大压力,忙笑着说:“我的意思是,礼尚往来嘛,你要是抹不开面子的话,那就算了。”
原以为事情到了这里就会告一段落,岂料孟沛远忽然正声:“白童惜,我并不讨厌你。”
白童惜浑身一怔,紧跟着耳边和眼前仿佛有许多烟火在炸响,让她激动得连瞳孔都幽颤了起来。
正当孟沛远想一鼓作气的说下去时,樊修忽然疾步赶到他身侧,并道:“先生,出事了!”
孟沛远侧了樊修一眼,有着不加掩饰的不悦,但樊修的神情却很严肃,叫孟沛远收敛了心思:“发生什么事了?”
樊修飞快道:“我刚才看新闻报道上说,唯一一条进出下水村的山路,因为发生大规模坍塌而导致村民、孩子、还有泰安派去修筑学校的施工队、前去支教的老师全都困在了里面,现在物资送不进去,人们也出不来,正等着政府想办法施救!”
在卧室里的白童惜一听这话,立刻跳下床来到孟沛远面前:“那秘书小姐怎么办?”
孟沛远反应迅速道:“樊修,收拾东西,我要连夜到下水村。”
“孟沛远!”
“先生!”
白童惜和樊修齐齐叫了他一声,两双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孟沛远道:“泰安的员工出了事,我不可能坐视不理。”
樊修主动道:“先生,现在现场肯定很混乱,要不您让我去吧!”
孟沛远摇摇头:“不必,你留在家里照顾太太。”
白童惜着急的拉住他的手:“你要是非去不可的话,那就让我陪你一起去,行吗?”
孟沛远干脆利落的拒绝:“不行!”
白童惜秀眉不自觉的皱起:“为什么?”
孟沛远简明扼要:“危险。”
白童惜感动的看着他说:“你都不怕危险,我怕什么?”
孟沛远抬手覆上她的小脸,安抚她的急躁:“听话,你留在家里等我回来。”
白童惜忧心忡忡:“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孟沛远是铁了心不让她奔波涉险:“你去了,我还要花费精力照顾你,到时不放心的人就会变成我,你想变成我的心理负担吗?”
白童惜咬咬唇:“我会尽量不变成你的负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