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妈以前额角受过伤,被我送来于素这里治疗的事情吗?”
“嗯。”白童惜轻轻应了声。
她还记得,那次郭月清受伤,是因为在香域水岸和她发生了两句争执,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水滑倒了,这才磕破了脑门。
郭月清还就此事跟孟沛远告状,说是她故意害她跌倒的。
孟沛远随后道:“你看我妈擦了于素开的药后,现在还不是恢复的好好的?”
白童惜想了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不由喜笑逐开道:“那就好!”
孟沛远知道白童惜这段时间担心坏了,不由抬手摸了摸她的耳朵:“抱歉,害你操心了。”
白童惜反握住他的手,贴在颊边,呢喃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该说抱歉的人其实是我。”
孟沛远轻轻摩挲了两下她的面颊,盯着她道:“孟太太,我们就不要再互相责怪了……”
叩叩叩——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几下破坏气氛的敲门声。
白童惜回头一看,发现门外站着一对长得十分眼熟的夫妇。
下一秒,就听孟沛远精准无误的道出他们的身份:“权父、权母。”
这么一说,白童惜立即有了印象,不由秀眉一夹:“他们怎么知道你在这里住院?”
“是我告诉他们的。”孟沛远利眸中渗出冰冷之意:“昨天他们打电话联系我,向我打听他们儿子的下落,我粗略说了一下,估计他们是受了刺激,说什么都要亲自来拜访我,怎么说都是人家的一番好意,我又怎么能推辞呢?你说是吧,孟太太?”
迎上他那双深潭般漆黑幽寂的眼眸,白童惜反射性的打了个寒颤。
“您、您是白……白小姐?”见前来开门的,是有过两面之缘的白童惜,权学坤夫妇不禁露出愕然的表情。
“是我。”白童惜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
“白小姐,你不是和孟二少离婚了吗?怎么会在孟二少这呢?”
面对权学坤的一再打听,白童惜略显生硬的说道:“两位,我的事你们就不用操心了,现在要紧的,是你们的事,请进来吧。”
虽然她被绑架的事八成跟权学坤夫妇没有关系,但她仍然无法对他们热情起来。
“好好好……”权学坤忙拉着自己的老婆绕过白童惜。
“噗通”一声,只见他们毫无征兆的,跪倒在孟沛远的病床前边:“孟二少,求您出面,救小犬一条性命吧!”
孟沛远倚在床头,垂眼看着他们,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权先生,权太太,你们这是干什么?”
“孟二少,”说话的是权学坤,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个苍老无助的老人:“我不知道我儿子为什么会在失踪后,跟毒品交易染上关系,但请您能不能看在我跟我爱人一把年纪,膝下仅有这一子的份上,替我们向孟大少求求情,我们……我们愿意奉上毕生积蓄,苟全犬子一条性命!还望孟二少成全!还望孟二少成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