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毕竟三个月没和她亲热了,他也很担心吻技退步的好不好。
白童惜被他逼问得没办法,只能将手放下,半羞半怒的瞪着他道:“你不会自己看呀!”
孟沛远当真仔细看了起来,片刻后说道:“嗯,春潮满面,看来是满意的。”
“孟沛远!”白童惜忍不住抡起小粉拳砸了他一下,结果却引来他更大的笑声。
两人笑闹了一阵后,孟沛远将玩累了的白童惜抱出湿漉漉的洗手间,放到病床上后,竖起枕头垫在她的腰后:“惜儿,吃完药后,今晚早点休息。”
白童惜“嗯”了声后,指着他身前不知道是被水还是被汗打湿的衬衫,说:“孟先生,我想你应该回家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了。”
“我不走。”孟沛远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已经让孟宅的佣人送换洗的衣服过来了,我今晚就在这睡。”
“你真当自己是超人啊?”想到他要在那张不大的沙发上挤上一晚,白童惜就心疼得不行:“你完全可以和别人轮流着来,这样你也有时间可以休息。”
但孟沛远的回答却依然是想留在这里,白童惜望着他眼角下的乌青,急得要命:“那这样好了,你让医院在这里给你加一张病床,就在我隔壁,这样你既可以守着我,也可以睡得舒服点,你觉得呢?”
孟沛远点点头,表示可以。
于是白童惜安心的吃完药,滑进被子里,没一会儿就在孟沛远的陪伴下睡着了。
等白童惜一睡着,孟沛远这才用手指轻揉起太阳穴,比起白童惜,他的身体虽然很强壮,但这几天的精神压力却很大,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抱着老婆沉沉的睡一觉。
叩叩叩——
下一瞬,外头有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孟沛远寻思着应该是佣人送换洗的衣物过来了,便直起身去开门。
结果,送衣服过来的却是孟景珩:“我不放心弟妹,所以听到家里要给你送衣服的时候,就亲自给你送来了,给。”
孟沛远在接过袋子后,轻声说了句:“大哥,惜儿刚睡着,我们说话小点声。”
“知道,我看一眼就走。”孟景珩应了声后,从孟沛远身边经过,往病床旁走去。
少顷,孟景珩冲孟沛远做了个手势,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病房,停在了门口。
孟沛远大体知道孟景珩要和他说什么,于是不等他开口,便出声问道:“大哥,乔司宴现在是什么情况?”
“被收监了。”一顿过后,孟景珩接着说道:“可我没想到他居然无耻到说他带走弟妹,是因为怕自己的妹妹嫁给你之后受委屈,还说我们厚颜无耻,设计又拐走了他的妹妹,他要反过来告我们。”
“让他告!”孟沛远面无表情道:“难道惜儿还能站在他那边,指控我们不成?”
孟景珩摸了摸鼻子,补充道:“关键现在是,乔司宴想把这起绑架案曲解成为家庭纠纷,你懂的吧,在中国,清官难断家务事。”
孟沛远眸底冷芒闪烁:“那又如何?惜儿是被他绑走之后,才被证实身世的,再说,他可以证明惜儿是他的妹妹,难道我们就不可以证明惜儿不是他的妹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