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钱虎双手放在白霄剑周围,也不敢触碰白霄,疼的啊啊的大叫,可谓是相当的凄惨。
被白霄剑刺中,可不仅仅是剑伤,李阳还放出了一丝丝白蓝火焰,虽说转瞬即逝,但也让钱虎这大汉疼成这样。
白霄剑如同一个钉子,将钱虎牢牢的钉在了地上,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脱离。
李阳双手松开白霄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蹲在了钱虎身前。
说实话,他也没有必中的把握,好在钱虎自大,竟然跳了起来。
李阳面带笑容,看着挣扎嘶吼的钱虎“我觉得你最好安静一些,或许能轻松一些。”
似乎是听从了李阳的建议,钱虎不在乱动,果然感觉好受了很多,不过脑中那剧烈的疼痛,恐怕能让他终身难忘。
“终于可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了。”李阳看着他一脸愤怒的盯着自己。
“还是那个交易,你给我秘籍,我放你离开,甚至帮你疗伤,如何?”
“休想!”钱虎咬牙切齿的说道。
李阳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抬起右手,在钱虎不解的目光下,打了一个响指。
“啊~”钱虎惨叫。
“终于有人能感受到,我在蓬莱岛上感受的痛苦了。”李阳笑了笑。
他相信,这种直入灵魂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起的,反正李阳不想再来一次。
结果不出李阳所料,钱虎忍受不住这种痛苦,连忙向李阳求饶。
李阳根据他的指示,从他右脚的鞋底,抽出了一份羊皮图。
正在李阳要打开查看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一声怒喝。
“贼人,好胆!”声毕,便见一个青年手持长剑,直直的向李阳刺了过来。
李阳眉头一皱,左手握着羊皮图放到身后,右手抽出白霄,然后剑身一转,不仅将剑上的鲜血全部甩掉,更是将青年男子的长剑格挡开来。
青年男子攻击被挡,从空中落地,长剑遥指李阳,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家,我母亲何在。”
还没等李阳回答,已经脱离束缚的钱虎,站起来对李阳说道:“徐兄,此人乃是歹人,见徐伯母孤身一人,便起了歹心要抢劫徐伯母的钱财,我前来阻挡,却不是敌手,你速速将其拿下。”
“虎兄!”青年男子转头,看向钱虎身上的上也是一惊,“虎兄稍等,待我解决这个贼人,再好好感谢与你。”
说完,便再次提剑向李阳冲了过来。
“你家?徐兄?”李阳有些惊愕的看着冲来的青年,直到其剑尖快要刺到,他才反应过来。
再次出剑挡开青年的长剑,并趁着这时机,将羊皮图揣入怀中。
“你误会了,我是来帮忙的,真正起歹心的是钱虎。”
李阳向青年解释,但是他又如何会听李阳这个陌生人的,更何况他以认为,李阳是要谋害自己的母亲,那可是他的最大的软肋。
如今他已接近失去理智,否则以他的智慧,即便一时看不出其中内情,那也能察觉不对劲。
“哼!敢伤我母亲,你该死。”
“你~”剑尖已经冲来,李阳再次提剑挡开,然后冲其说道,“你没看钱虎已经逃走了吗?”
青年转头,发现钱虎确实已经无影踪,皱了皱眉头。
就在青年察觉异样的时候,一个老迈的声音从屋内想起,“庶儿,这位公子说的没错,那钱虎才是恶人,若非这为公子出手相助,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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