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元姝彤那贱……”她差点骂出贱人二字出来,立时反应过来捂了捂嘴,随后继续说道,“姐姐的尸骨在哪里?我不知道!”
只是她表情上的心虚与惊慌,根本就瞒不住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蒋云峰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闻玉静不肯承认,他总算不能像犯人一样对她严刑逼供吧,在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夫人,更何况,他心底其实也有个心思,那就是,闻玉静既然能聪明的掌握着元姝彤的尸骨,以此威胁蒋振南这个逆子,那么他何不也同样利用呢?
只是一想到蒋振烨的婚事,蒋云峰又立即沉默了下去。
蒋家的子嗣单薄,他蒋云峰的子女,包括蒋振南才三个人,他担心万一蒋振烨娶了曾艳丽之后,真被克死了,那蒋家不是断子绝孙了吗?
子嗣,香火传承可是大事,可一点都不赌不得。
呵呵,想来想去,蒋云峰始终不曾把蒋振南这个嫡长子当成是蒋家子孙。
蒋云峰随即弱弱,没有一点底气的对蒋振南说道,“那个,那个啊,你娘的坟墓可能被那些盗墓贼给盗了!”
蒋振南犀利的说道,“哼,对面就是一座座豪华的墓碑,那些坟墓盗贼不盗,却盗了一个旮旯角落里,明显寒酸的坟墓,镇国公大人,这理由听着,你自已相信吗?”
不相信!
只要那盗墓贼没有瞎,肯定知道要去哪里盗墓了。
蒋云峰找不到任何的辩解理由了,底气很是不足。
因此,一直做个鹌鹑不想说话了。
这可把闻玉静给急死了。
但随即,她一咬牙,暗道,“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很快,她收敛方才那颓废丧气的气势,一下子又成了上流层高门大户的当家主母的气势。
她眼神锐利的盯向蒋振南,冷冷的说道,“蒋振南,你说要在蒋家祠堂看到你娘的灵牌,你看到了,你说要看到你娘的墓碑,你也同样看到了。至于出现的不控制的意外,母亲也感到抱歉,但是母亲答应你的两个条件,算是做到了,你是不是该履行你的诺言,去宫里把烨儿的婚事给退了?”
这闻玉静的脸皮还真是厚,且又无耻。
利用一个临时的灵牌,及一座空坟,就想他蒋振南办事。
她是把别人当傻瓜呢,还自认为自已太聪明啊?
蒋振南看着闻玉静冷冷的说道,“你说错了三件事。其一,本将军的母亲已去世,而你想当本将军的母亲,没有资格!”
这话说得闻玉静脸一黑,接着她又听到蒋振南说其它两件事。
“其二,本将军是说要在蒋家祠堂看到我娘的灵牌,但是,在蒋家祠堂,本将军并没有看到我娘元姝彤的牌位;其二,我说是要看到我娘的墓碑,但并不代表,随便一座空坟,就成了我娘的坟墓!
所以,既然你们不诚不信,那就别怪本将军不遵守承诺了!”
闻玉静脸色猛得一变,表情严厉,声音近乎尖锐的责问道,“所以,你不进宫退婚事了,是不是?”
蒋振南唇角微微上扬,然后对着闻玉静讽刺嘲弄的说道,“你认为你把本将军当傻瓜耍了,本将军还真会做傻瓜的事?”
“蒋振烨是你弟弟!”闻玉静愤怒尖锐大声的道,“难道你就真的要看着你弟弟被一个女人给克死吗?”
蒋振南冷淡的说道,“我娘只生了我一个!更何况,他死不死关我何事!”
“蒋振南,你这个贱种,是不是我家烨儿死了,你就以为你能得到镇国公府,”
此时的闻玉静被蒋振南的三言两语刺激的,有些不理智了。
不装了,也无法装了!
“本夫人告诉你,只要我闻玉静还在镇国公府的一天,你就别想继承镇国公府!镇国公府是我家烨儿的,你这个早该死的贱种没有资格跟他争任何家产!”
“啪!”
蒋云峰听着闻玉静的话,再看了看周围的下人们,立即暗叫道,不好!
这些话,以前他们夫妻虽常说,但是,那毕竟是私底下。
现在,闻玉静这个贱人,竟然当着这个逆子及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阴私,以后传出去,那肯定会让上流层的那些贵人们看不起。
“住口!”蒋云峰喝止道。
然而,闻玉静捂着自已被打的另一边脸,两边被打,红肿起来,立刻成了猪头。
可闻玉静不管不顾,她只要一想到蒋振烨的婚事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她就丧失理智。
她用仇视的眼光狠狠的瞪着蒋云峰,怒吼道,“蒋云峰,我们的儿子就要被一个女人克死了。他死了,却要便宜一个贱种,你让我如何去闭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