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发枝蹦紧着一张脸,厉声的道,“要走你先走,我就在这先等他们出来!”
丁大山听他这么说,再接着又听到“轰”的一声,像是地震山摇的想响动,立马吓得缩了缩脖子。
他看了看四周的高山树木,一咬牙,就此往前跑去。
不跑,难道就真的只能在这等死吗?
他与他们几个不熟悉,他犯不着赔上性命,在这陪着他们等死。
李发枝没有跑,脸上表情绷得紧紧的,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背部的青筋都突了出来,像是随时要炸裂一般。
一张锐利带着紧张担忧害怕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前方。
他在犹豫要不是往前去,找找他们俩,但一想到,那南公子的武功高强,那林妹妹虽没有暴露过她是否有武功,但单凭她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偷听到他与他娘的对话,就可以肯定,她绝对是个有武功的人。
两个有武功的人,在面对天灾时,肯定会有一分自保的能力。
如果他就这么去找他们了,或许不是帮忙,而是添乱。
思虑了片刻之后,李发枝终于决定还是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这里地势开阔,就算是山崩地裂,这里还能躲一躲。
李发枝没有回到马车,只是站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
突然,他的瞳仁猛然突得变得扩大,眼底的表情,显得很是不可置信,和不可思议。
那是什么?
那是正在朝天伸长的大树?
可这树也未必在大了吧?
最为离奇和怪异的是,这棵树似乎在猛烈生长,速度非常之快?
李发枝从没有觉得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简直是颠覆了他二十几年作为普通人的认知。
这几乎就是画本里所说的,魔幻吗?
李发枝也是个聪明的,立即反应过来,这里所谓的地龙翻身,肯定是这棵树不寻常的生长而闹出的大动静。
想到这,李发枝的心里微微放心下来。
随即,他的心又疑惑了起来。
那地方,不就是丁大山所指的,林月兰他们所寻的那个地方吗?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发枝心里很是好奇和疑惑,同时也是担忧。
小绿的两条枝条在伸长到超出这四处高山的山峰时,并没有再伸长。
如果不是身处在四周的人,并不能发现这些异常。
然后,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之下,一缕缕金色丝线,直直照耀在小绿的每一片枝叶上,随即就能看到,这里的每一片叶子,先是嫩黄接着变绿色再片刻之后,就是一翠绿,墨绿,到了最后,却变成粉红色,红色,这些红色闪耀一会儿之后,这些枝叶又迅速转换成嫩黄。
在这一个过程之中,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
等它再次变为嫩黄时,它就这么直直竖立在这,很是惬意一般,吸收着不一般的金光。
树底下,林月兰以打坐的方式,不断的吸收着这些灵气。
这些灵气并没有通过小绿转到空间里,而是通过林月兰手腕上的红点,直接进入空间。
本身这些灵气是看不见,摸不着,可是,当林月兰在吸收这些灵气之时,蒋振南却能感受到,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在流转,接着就看到周边的青灵可爱的草木,慢慢变绿,再接着变成嫩黄,就是恢复正常生长模式。
更让蒋振南诧异的是,林月兰整个人,似乎也在变化,本来白嫩的肌肤,变得更加水灵,这五官似乎变得更加通透与青灵,仿佛森林之中的美丽精灵。
蒋振南看呆了!
林月兰本来就是美丽倾城,此刻,更增添了一种韵味与妩媚,是那种男人见了,就甘愿飞蛾投火,燃烧自已也一睹绝艳魅力。
这一刻,蒋振南也是深深的吸引了。
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林月兰,双手紧紧的握着。
就在这时,小绿的树枝招了招,对着蒋振南说道,“主公姑爷,闭目养神,凝神静气,让这些灵气在你的体内流转,这对于你内力突破有很大帮助。”
听到小绿的声音,蒋振南才回过神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他这是不对的。
林月兰在进步,他也必须进步,不然他本来就配不上林月兰,再不进步,恐怕就更加配不上。
就在蒋振南要静心打坐,按着小绿所说的去做时,小绿又来了一句,“主公姑爷,主人是很美丽,但你一直看着主人,不练功,这是不对的。”
小绿本来就是天真,有什么话,也是直来直往,可不管蒋振南的脸皮是薄是厚,它觉得蒋振南不对,它肯定要提出来批评。
蒋振南的脸色立即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他喃喃的说道,“嗯,我知道了!谢谢小绿的批评!”
随后,他就开始认认真真按着林月兰和小绿所说的去做。
没过多久,蒋振南就感觉到体内先是有一丝丝暖流,犹如山河之中的一条小溪流,丁丁当当的慢缓流水,片刻之后,这小溪与其它小溪流汇合,成了一条小河,流水潺潺,很是温和。
不知过了多久,这小河与小河之间又开始聚集,形式一条江河,河流湍湍,急流喘啸,仿佛一条龙吟,震撼于人,却也是在告知,它要找归宿。
蒋振南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再片刻之后变红,来回变色,额头的汗珠,也是汩汩流出,仿佛雨滴一般,不住的掉落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整个脸色总算恢复了正常,额头脑门也不再流汗了。
他猛得一睁眼睛,更加锋利的眸光,狠狠的看向前方。
随即,他的表情一愣,有些呆滞和愕然。
因为,他锋利的双眸,正对上的一大一小好奇又清清亮亮大大圆圆的双眼。
看到蒋振南睁开了双眼,林月兰立即关心的问道,“南大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
蒋振南内力在体内流转了一翻,然后说道,“我现在感觉很好,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要说不对……”
林月兰立即担心的问道,“不对,哪里有不对吗?”这不可能的事。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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