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浅开车过来的时候,殷霆钧正靠着小区的路灯柱子仰头望着高高的公寓楼发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以梁浅对他的了解,殷霆钧的心情应该不错,斜长的影子在月光下都分外迷人。
她把车停在路灯下,下车为他拉开车门,听他吹了声口哨:“梁浅,你真该去找个男人,比自给自足享受多了相信我的金玉良言。”
梁浅:“……”
果断装作听不懂,保持沉默是金的优良美德,所以他今晚是得逞了?苏小姐这么好搞定?
不像是得逞的样子,否则还需要她来接他?恐怕是被人扫地车门了吧?
梁浅一路腹诽猜测,结合殷霆钧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她暗自嘲笑一番:“主子,不许外交官靠近您这条指令到现在还奏效吗?”
殷霆钧一个眼神扫过去:“我最近是不是太宠你了?”
梁浅果断闭嘴,非常识趣。
“下周三前给我挑一份贺礼,送给苏诗诗的爷爷奶奶,下周三是二老的结婚纪念日。”
“是。”
面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主子,梁浅选择加紧尾巴做人。
车子没有开回殷府,而是殷霆钧的私人别墅。梁浅走后,殷霆钧没有回家,而是敲响隔壁邻居的大门。
得到一个电话提醒:“滚蛋!”
殷霆钧又踹了两脚大门,回复电话:“开门,否则我找爆破队过来把门炸开信不信?”
五分钟后,被打断了鸳丨鸯丨浴的兰庭火气冲天的为他打开门:“大半夜不在自己家待着跑来打断我的好事,你找死!”
殷霆钧哈哈一笑,大喇喇的径直入门:“你们整天滚在一起还不嫌腻?记得可持续发展才是硬道理,陪我喝两杯,哥们我浑身是火没处发泄,女人的滋味真是……你说我过去二十多年只吃素不吃肉是不是傻?还是你聪明,大小就知道肉好吃。”
兰庭啪的关上大门,折身说:“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给你送几个过来,要什么类型的快说快滚。”
“普通的胭脂俗粉哪满足得了我的口味?”殷霆钧咂了一下嘴,勾起意犹未尽的邪魅嘴角:“她的滋味真的……令人回味无穷,你说我要怎么才能把人弄到手?让她服服帖帖的伺候我?”
兰庭在他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你说谁?”
殷霆钧伸手摸了摸黄色真皮沙发,长腿架在茶几上:“你这套沙发不错,够丨黄,赶明儿我也去买一套,车座椅的空间实在太狭小,施展不开,鸳丨鸯丨浴也可以试一试。她那双小手,别说,真带劲。”
“你说苏诗诗?”兰庭不想去拿酒陪他,楼上的女人才是他此刻最想陪的:“那你就去找她,喝什么酒,酒里可没有苏诗诗。”
殷霆钧摩挲着沙发道:“对付女人,不能猴急,要张弛有度,我有这个耐心。医生跟我说,养伤期间要戒丨欲,等伤好了我有的是精力让她明白什么是她抗拒不了的诱丨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