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离傲天手中的豹纹爵杯‘啪’的落在了地上,酒水洒了一地,香气四溢,离傲天的脸阴沉沉的黑了一片。
那宫人大喘气的说:“王爷,王爷不必担心,没死成。”
“怎么回事?”那宫人的话说了一半卡在那里,弄的离傲天跟坐过山车似的,差点咽了气儿。
宫人道:“白绫……白绫不结实,中途断了。”
“……”离傲天猎豹般的眸蕴着寒凉的危险,这个小东西成天到晚的不安分。
他捏了捏拳头,本想今夜消停的在王府歇息一夜的,没想到这个小东西倒是不让他闲着。
“备马,回宫!”离傲天声音幽冷。
离玉树,这次就算你吊不死自己,本王非得掐死你!
宫人看着离傲天阴沉沉的脸,皇帝,这次甭自尽了,有人送你上西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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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朕一条白绫。”离玉树不死心,现在她不是多么的想死,而是非得看看是不是所有的白绫都这么不结实,真是太过分了。
平日里在鸡鸭鱼肉方面欺骗欺骗朕也就算了,现在连个破布条子也造假。
离玉树怒气冲冲的说。
那张小脸儿涨的通红,红到了耳朵根子。
“没有。”茉莉生气的说。
“你个碧池。”离玉树咒骂了一句,好啊好啊,现在连个丫鬟都不听朕的话了,离玉树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没有不要紧,朕有法子,朕自己缝起来。”
茉莉无奈,皇帝,你现在装的是男子,能不能别做那娘娘闷闷的事儿啊。
离玉树从她的百宝箱里翻出来针线,可是针眼儿太小了,她的眼神儿好像不大好使,引了半天都没有引进去。
离玉树用眼神示意茉莉让她帮忙,可是那厮根本不搭理自己。
喵的,还是得靠自己。
引不上就不引了,离傲天怕一会儿捡不起来滑溜溜的银针,便把朕插在了藤椅上的垫子上,针头冲上。
离玉树跑到内殿把自己的被单给抻开了,用小剪子咔嚓咔嚓的剪被单。
“朕自己做一条白绫,保证结实。”离玉树一边剪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正说着,总觉得有个人挡住了自己眼前的光线:“你起……”
离玉树抬头的那一刹那,愣住了:“皇……皇叔……”
“离玉树!”离傲天怒火中烧,屏退了众人,一把拉过离玉树将她的身子反了过来,随即照着她的屁股上‘啪啪啪’的揍了好几下子。
这几巴掌揍的离玉树是嗷嗷叫唤:“皇叔,你干什么打朕的腚。”
“打死你。”说着离傲天又啪啪啪的揍了好几下子。
离玉树翻过身子,用小腿儿踹她,离傲天顺势捏住了她不老实的腿:“听闻皇帝在闹自尽。”
“对。”离玉树没否认,答应的嘎嘣脆。
“为何?”离傲天忍住怒气,问。
“朕这个皇帝当的憋屈,进了牢房,吃不饱,连吃个鸡爪子都得先去上学堂。”离玉树数着自己的种种委屈:“活的这么憋屈不如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