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谁知,姜祁放下手中的酒杯,歪着头看着他,嘴唇微张,道,“家看来,王爷自作多情的毛病,还是没有治好,我知道国师的医术不错,不如,回头让他来给王爷看看。看在我的面子上,再加上王爷的身份,国师应该不会给你要太多的诊金的。”
姜祁的声音轻飘飘的,混合着空气中丝丝缕缕悦耳的乐器声,听起来很是动听。
但是,在听清楚姜祁说的究竟是什么之后,姜涅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不说,脸部的肌肉还在不停的抽搐。
那个样子,活脱脱的就像是中风了一样。
此时只听姜祁又道,“这,王爷该不会是急性中风吧?”
说罢,姜祁就焦急的对着门外的管家道,“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找人去请太医?最好再找几个人去找国师,这样说不定还能将你家王爷给救回来。”
“姜祁,我告诉你,你不要看父王对你格外有待,你就得寸进尺,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信不信......”
姜祁抬眼看向对面一脸警告的姜静芸,出声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信不信什么?”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蕴藏着无尽的气势。
姜静芸被姜祁双眼盯着,瞬间就觉得后背发麻,顷刻间就布满了一层冷汗。
不由自主的向后靠了靠,姜静芸舌头打着颤,却依旧强撑着说道,“你,你,你,我告诉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姜祁闻言轻笑一声,“这话,刚刚你已经说过了。难道,你已经没有新鲜的说法了?”
姜静芸闻言一滞,这是什么意思?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你说什么他都云淡风轻,似乎你说的人不是他一般。
坐在上首的姜涅,在两人对话的这一小会儿时间里,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却是叹息一声,脸上隐隐有着悲痛。
“父王知道,你还是在责怪父王,虽然口上不说,可是心中,恐怕还是有着一些怨恨,不过这也不怪你,都是父王的不是......”
“算了,我也不强逼你,你不想回来住就算了,只是今夜已经天晚了,我又听下人说,你来时没有坐马车,不如今晚在王府里住上一晚,明日再回去也不迟,你觉得呢?”
姜涅说罢,就希冀的看着姜祁,眼中隐隐有些祈求的神色。
在外人,也就是一众下人看来,这是非常的不可思议的。
安秦王是什么人,竟然能这样的看着一个年轻人。
并且,这个年轻人,按辈分算,还是安秦王的儿子。
自古以来,哪有老子这样和自己的儿子说话的?
就算是当今皇上,已经是这大秦的掌权者,一言九鼎,金口玉言,但是对待太上皇的时候,也是温温和和,客客气气。
只要不是什么大事,还是会听从太上皇的意见。
那才是真正的好儿子,整个大秦的表率。
再看看眼前的这个,开口闭口建,都恨不得安秦王赶紧得一个种病,然后迅速死掉。
这还是儿子吗?
就算是仇人,估计都不会这么的恶毒。
至少,他们不会把这样的心思放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