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翦回到家中,别墅昏暗一片,就连保姆都没有在,她知道这个点可能保姆去散步,而南霄禾没有在家,也没有过于的在意这点上。
今天发了一通火,又在医院折腾下来,童翦多少是累了,她跑到衣帽间换了身舒适的衣服,打算去睡会儿觉,等会养足精神,也好跟南霄禾吵。
她去睡觉了,而南霄禾那边被转达了盛初七的话,以为童翦去医院打孩子,急的马上出门,到处去找她,他打电话派人,一家家医院的寻找,自己也开车去找。
深夜,飘了点小雨,南霄禾修长的身形穿着风衣,已经被打湿了,接近11点的时候,他才回到家中。
询问过京城的所有医院,在其中一家医院找到了童翦去过的行踪,问过后,才得知她是肚子疼,来看一下孩子有没有事。
不是打胎就好,南霄禾松了一口气,随即开始找这个女人,又打电话问盛初七。
在斯君谦的再三保证下,童翦没有来盛宅,他把能找的地方,两人约会常去的地方都去过。
无奈都没有,京城这么大,酒店数不清,南霄禾就算一个个查童翦开房的信息,也要通宵。
最终,只能先回来。
南霄禾把车停好,阴沉着脸走进别墅。
保姆散完步早就回来了,看到先生脸色不好,也不敢说话,倒了杯水,默默地转身回房间休息。
“见到太太了吗?”南霄禾看到保姆的声音,问了句。
保姆摇头:“并未。”
她散步回来,一楼是没有人。
南霄禾听了,脸色就给黑了,大步朝楼上走。
……
吵一架本来就憋屈了,老婆挺着肚子跑了,现在还找不到人就更憋屈。
南霄禾连进卧室摔门的动作都大力了起来,胸口憋着火气没处撒,他可不像斯君谦会让着盛初七,耐心的跟人讲什么道理。
下午一听到童翦对他没有信心,甚至还在质疑他会出轨,连孩子都不愿意给他生。
南霄禾就一把火气升腾起来,他这五年来的表现,她是眼瞎还是心瞎?早知道这该死的女人是一直都用有色眼镜看他,就该去睡一打女人给她看看!
越想越烦躁,南霄禾抬脚踹卧室的房门好几下。
“你犯什么神经!”一道女声,突然打断了他的举动。
南霄禾要不是看到童翦从被窝里起来,穿着舒适的睡衣,小鹿眼眯着,像是被睡梦中吵醒的模样,他都要怀疑自己是幻听还是看出来。
找了一整晚的女人,就在家里睡觉?
童翦睡的好好的,先是被大力关上的闷声给吵醒,后来还没等她继续入睡,就听到了一连几脚的踹门声,顿时腾的坐起来,看向犯神经病的男人。
南霄禾站在原地,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她,先前后怕又空荡荡厉害的胸口,瞬间仿佛被填满了什么。
看到她还知道要回家睡觉,他千言万语的怒火,也很快就被浇灭,溢出薄唇的,只剩下一句话:“小翅膀,我们和好吧。”
童翦对视上他严肃的眼神,似有泪花在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