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静凉,唐芜回到剧组安排的酒店,刚好与导演同路,两人一路交谈了几句,等到了房间。
导演似有似无地暗示,她今晚表现的不错,可以考虑作为加入。
唐芜婉拒,称对综艺节目不感兴趣。
两人站在电梯处聊了好几分钟,才分开回到各自的房间。
……
没走几步,唐芜抬眼间,不经意地看到了站在她房间门口等待已久的男人,她谈笑风生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
显而易见,霍北庭的来访,一点都不受到她欢迎。
更何况他一开口,就用了质问的语气:“刚才那个冲你笑的跟二傻子一样的野男人是谁。”
唐芜眼神冷冷地扫视着他,面无表情:“关你事?”
“唐芜!”霍北庭立即动怒。
他近期是越来越容易暴躁,身上散发着一股阴沉沉的气息,好像随时就要杀人了一样。
唐芜不惧他这点扑面而来的怒气,挺直着背脊看着他,抿着唇开口:“你是没女人上了还是怎么?就这么喜欢死皮赖脸舔上来招惹嫌?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清楚,霍北庭,你******跟我滚远点,我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你。”
她咬字清晰,一字一顿道:“因为,我看到你就恶心!”
霍北庭双手紧握成拳,气势汹汹道:“看到那个弱鸡男人就不恶心?他都没你高,能把你搞到gao潮?”
唐芜不冷不淡,轻飘飘的丢了一句话过去:“你怎么知道搞不到?”
男人眯起眼盯着她,带着狰狞的意味。
两人对视上大约四五秒钟,唐芜都以为他被堵的无话可说的时候,霍北庭迈步走来,视线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动丝毫,嗓音低冷的开口说:“他能一次插到底?你有多深,只有老子清楚。”
“……”
世界好像静止了三秒钟,唐芜脸色爆红,瞪着他:“下流!”
霍北庭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大手一拽,用蛮力把她禁锢在怀里,低头,薄唇在她耳朵轻咬:“老子就下流了,只对你一个人下流。”
“放开我。”唐芜手臂被他用力按住,只能拿脚踹他。
“放你?”霍北庭英俊的脸孔几乎扭曲,抓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甚至把她捏疼得冷汗淋漓:“唐芜,我今晚就把话撂在这,想我放过你?死都不可能!”
“那你就去死!”唐芜破声尖叫。
她话刚落地,脖子突然传来一痛。
接着紧绷的身体便瘫软的倒了下去,被男人一双强健的手臂搂在怀中。
霍北庭将她敲晕,毫无歉意,用大衣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抱起她就朝电梯的方向走。
这种相当于绑架的行为,比起失去她,在他眼里算不了什么。
……
……
天沉的厉害,窗外都是被狂风刮过的动静,雨水拍打在窗户上,发出了一阵阵响声。
唐芜醒来的时候,视线一时间没有适应昏暗的四周,待她想动,却发现手腕被人用手铐给困在了床头,包括双脚。
她——整个人就像是被邪恶的变态禁锢在了密封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