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竹儿叫的人心碎,叶歆竹看到言行书紧张的赶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终于知道南宫月的那抹冷笑什么意思了,自己的脑袋就是个木头,人家摆明了的圈套,她还巴巴的往里钻。
“表哥,呜呜……”一开口,已经泣不成声了。
“别哭,跟我说,有没有受伤?”言行书的声音里透着紧张和怒气,是那种毁天灭地的怒气,叶歆竹满身是血的样子,着实的吓了他一跳,他发誓,若是叶歆竹有什么损伤,他一定会灭了南冥的。
他能血染西羽,就照样能够踏破南冥。
“受伤的是我家公主!”南冥的将军冷哼着道。
叶歆竹也摇摇头,“我没事儿,表哥,我是被冤枉的。”
叶歆竹什么性子,在场的人都知道,她要是有那个心机去伤人,早就去了,还用等到今天,南宫月也是狗急跳墙了,她想要用这个办法逼言行书低头。
“哼,冤枉,我家公主现在就躺在床上呢,你们的太医还在给她医治,陛下,您看怎么办吧?”
赫连九霄居高临下的看着言行书在叶歆竹说了自己没事儿后,还是不放心的检查着,“依将军之意,该怎么办呢?”
“我知道这女人是你们东黎的丞相之女,可那又怎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居然敢伤我家公主,那就要付出代价,我查过你们东黎的律法,按罪当斩。”
当南冥的将军说完“当斩”后,叶闲庭跟言行书的目光紧紧的锁在了他的身上。
叶歆竹则因为自己百口莫辩,而有些害怕,抓着言行书的袖子,不肯松手。
“呵呵,司徒将军倒是做足了准备啊!”赫连九霄道。
司徒光冷笑一声,他知道就是在逼赫连九霄,“陛下,如今东南西北四国,虽然是各自为战,可是贵国刚刚跟西羽大战不久,西羽损失惨重,若是这个时候公主遇刺的事儿解决的让我们不满意的话,我们南冥若是与西羽联手,尚在休养生息的东黎,能够招架的住吗?”
“你这是在逼朕?”赫连九霄威严不减,并没有盛怒,而是噙着一抹笑容,让人无法判断他此时的心境到底是如何。
前堂在博弈,后宫之中,桑果扶着已经临盆的身子,到了南宫月所住的地方,她的侍女守在门口,见到桑果只是微微的行了礼,却并没有让桑果进去的意思。
那拦路的侍女,便是跟杭小溪交手的一个,杭小溪脸上的伤痕已经好了,可心里的气还在呢,“让开,我家皇后娘娘要去探望公主。”
“我家公主有伤在身,太医还在诊治,不宜接见!”
桑果看了那女子一眼,“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医术可比太医院的郎中要好的多吗?公主花容玉貌,身上可不想留下一道疤痕吧,我带来了去腐生肌膏,小溪脸上曾经受过伤,就是用这个治好的。”
杭小溪的伤是怎么回事,桑果故意说给他们听的,那侍女虽然极力的保持着镇定,可延伸却还是微微一闪,被桑果敏锐的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