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啊,进来吧!”南宫月的声音里透着痛苦,可见为了陷害叶歆竹,她也是下了血本的,那一刀是实打实的刺进了肉里。
桑果进来后,太医便提着药箱出去了。
南宫月的脸上没什么血色,胭脂红的唇瓣也是苍白的,“听说公主受伤,本宫过来看看。”
“多谢娘娘,太医已经诊治过了,刚刚真是太凶险了,若不是司徒将军及时赶到,只怕我性命难保,叶小姐……实在是太过分了!”南宫月还在那里自说自话着。
桑果则是冷眼旁观,在跟她虚与委蛇和直白了当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公主,苦肉计用的不错,不过若是换做别人我或许会信上三分,且不说你身边的高手如云,旁人轻易不能近身,就说竹儿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了,直接说你想要人还是物吧?”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南宫月因为说话扯动了伤口,疼的吸了一口气,为了得到一个男人伤了自己一刀,她是绝对不会傻傻的干等着的,像叶歆竹这种傻瓜在她看来就是不配得到言行书,前堂司徒将军肯定在施压,所以这会儿她什么也不用说就好了。
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公主不明白吗?我以为你在京城这么久,看到竹儿的母亲不择手段得到了我的父亲的结局,会有所改变呢,可没想到你还是动手了,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对竹儿动手,因为要保护她的人太多,且都是不惜代价的。”
“这里面也包括你吗?皇后娘娘,其实我一直恨好奇,你跟叶歆竹的母亲有那么大的愁怨,为什么会跟叶歆竹毫无隔阂,还是说我看到的只是表面,内心里,咱们是一种人?”南宫月笑着道。
“我跟竹儿的感情,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南宫月,明人不说暗话,我不想因为此事挑起两国纷争,也不想让竹儿受伤害,直说你想要什么才能了解这件事儿,你一直没有对外声张,无非就是在等着我来问。”桑果直白的问道。
“我还想绕一会儿的,不过娘娘这么爽快,那我也就直说好了,我要的东西有两样,一是言行书,二是锦月玉佩,给我,这事儿只是个误会,不给我,到时候为了一个叶歆竹血流成河,可就不好了,我知道你们东黎不怕打仗,但是打仗不管输了赢了,都要死人的,到时候叶歆竹就是千古罪人,就会被东黎的百姓唾骂,东黎的明君也会变成昏君。”南宫月一吐为快。
“你也要锦月玉佩?为什么?”桑果道。
“这个你就别管了,总之那本来就是我们南冥的东西,我拿回来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南宫月不肯说。
“就算要物归原主,那也是要给墨家,而不是你们皇室。”桑果冷声道。
“那依着皇后娘娘的意思,咱们的谈判失败了,好了,那就让血流成河吧,您也知道我刚受了伤,失血过多,有些累了,来人呀,送客!”南宫月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不准备再跟桑果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