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金的韩国人到这时候都没能将赵萝拉出酒吧,就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没想到陈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横插一杠,他压根就没有认出陈立来,只当陈立是不相干的路人,手指戳在陈立的胸口,要陈立少管闲事,“我跟赵小姐是朋友,她现在喝多了,我送她回酒店——你是什么人?”
“赵小姐不想跟你们走,你们没听出来吗?”陈立强硬的说道。
赵萝此时已经是喝得烂醉如泥了,抓住门框才勉强没有倒下来,脑子里唯一的意识就是不能跟姓金的韩国人走,但身体已经不再听她的使唤。
这时候她看到陈立走出来,虽然她视野喝得模糊,也认不出陈立就是前几天同桌吃饭的人,但这时候下意识就往陈立的怀里靠过来,但接下去就人事不知了,嘴里囔囔着压根就听不清在说什么。
“赵小姐不愿意跟我们走?是你是她朋友,还是我们是她朋友?”姓金的韩国人冷冷一笑,就想将赵萝从陈立的怀里抢过去,而他那个身高体壮的保镖,也就跨步走进来,一把揪住陈立的衣领子,要将陈立推开。
“你们手脚给我放干净些,我已经报警了!”钱达已经不再是当初一言不和抄起酒瓶子就上去干架的冲动青年了,拿着手机指着姓金的韩国人及保镖,厉声喝斥他们道。
浦江的治安向来是全国最好的区域之一,即便驻华的韩企人员也清楚这点。
看到钱达已经报警,酒吧里的服务员、客人都围过来看热闹,姓金的韩国人也清楚赵萝是个新闻人物,他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赵萝抢走,跟保镖就没有再动手,站到酒吧的玻璃窗外打了一通电话。
过了一会儿,陈立就看到赵萝的经纪人小跑过来。
陈立记得赵萝经纪人叫曹燕,三十多岁左右,人长得瘦小精干,之前的宴会上看赵萝跟曹燕关系谈不上密切,猜测曹燕应该是经纪公司指定给赵萝的经纪人兼助理。
曹燕认出陈立来,也颇为意外,走过来将几乎快瘫倒在地的赵萝扶起来,以一脸疑惑跟不解的神色,盯着陈立以及其他围观的人群,问道:“我是赵萝的经纪人,赵萝今天心情有些不好,陪朋友喝多了,我临时有些事要离开一下,就请赵萝的朋友送她回酒店,你们怎么拦着不让他们出门?”
赵萝这时候又清醒了一些,看到曹燕过来,喃喃的问道:“曹姐,你刚刚去哪里了?”然而不等曹燕回答,她就一头栽到曹燕的怀里。
其他人见是一场“误会”,就各自散开,而陈立要不是前两天刚刚见过赵萝跟韩容集团高管吃饭的情形,也差点相信眼前就是一场误会。
“中国有句古话,叫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又有一句话叫狗改不了吃屎,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让开了?”姓金的韩国人趾高气昂的走进酒吧里,手几乎要戳到陈立的脸上来,得意洋洋的要将赵萝拖走。
陈立反手抄起一只红酒瓶,直接就朝姓金的朝国人脑壳砸过去。
陈立突然出手,不要说向秋凝、叶南嘉、赵晨了,钱达都吓一跳。
这些年厮混在一起,又经常出入夜场,少不了要跟别人争风吃醋,但钱达还没有见过陈立有哪次是一言不合,直接抄起酒瓶子开干的。
不过,陈立既然开干了,钱达也是抄起一只酒瓶,朝韩国人正发蒙的保镖后脑勺抡过去,“啪”瓶碎酒溅,静谧的充盈着优雅轻音乐的酒吧顿时就鸡飞蛋打起来。
向秋凝要护着叶南嘉、赵晨两个小女孩子,不卷入冲突,但赵晨还好,叶南嘉却兴奋得尖叫,让向秋凝拦住不能上前撕打,却跳到吧台后抓起来或空或实的酒瓶子,“砰砰砰”朝两个韩国人砸过去。
姓金的韩国人不经打,挨了陈立一酒瓶,摸着前脑门哗哗的都是血流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接下来也只是死死抱住头,不让叶南嘉拿酒瓶子砸到狠的。
韩国人的保镖还是有两把刷子,虽然钱达也拿酒瓶给这个人的脑袋瓜开了瓢口,但陈立跟钱达还是连吃了好几拳,被这韩国人保镖围着凌乱的桌椅撵着打。
好在这名保镖到底是先顾忌着姓金的安全,同时也不敢在中国下狠手,不然这场斗殴,陈立跟钱达两个人加起来都要败得一踏糊涂。
淮海路作为浦江最为繁华的地段,这边刚发生的斗殴纠纷,三四分钟巡特警就冲了进来,将斗殴的双方分开来。
看着酒吧里被砸得一踏糊涂,临街的玻璃窗被砸碎、酒吧里到处都是玻璃渣子,那些动辄上千的白兰地、威士忌,洒得到处都是,斗殴的双方都满脸是血,其中一方还是韩国人,还有知名影视赵萝在一旁醉得人事不知,西浦区淮海中路派出所指导员吴进带人赶到现场,从现场的巡特警手里接过处置权,眼睛都有些傻了。
这情形,显然是现场无法调解了。
陈立跟钱达各挨了几拳,脸上的血都是鼻血,很快就止住了,就是有些鼻青眼肿,比较难看;而那个姓金的韩国人跟保镖,脑袋瓜都叫陈立、钱达开了瓢,需要先送到医院里简单的包扎一下,同时也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赵萝,送到医院去醒酒。
酒吧也只能暂停营业,酒吧老板作为证人,跟着到派出所处置后续事宜,追讨赔偿……
“怎么回事?”
淮海中路派出所一晚上多的时候要处置十几二十起酒后斗殴治安案件,值夜班的民警也可以说是苦不堪言,做笔录的民警看到打架斗殴的陈立走进来,自然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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