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亚爵沉声:“若惜不是凶手。”
裴启鸿再愤然道:“从夏若惜进门,裴家有哪一天消停过?混凝土出问题,坠楼事件,孩子死亡事件,裴氏股票出问题。今天裴氏控股复牌,一复牌就跌停了,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件事情。”
“混凝土和坠楼事件与若惜有什么关系?裴氏控股跌停是我操纵的。”裴亚爵沉声说。
“呵呵,你怎么不说你床底下残留的毒物也是你藏的?你怎么不说你想要害死奶奶和我,然后真正的掌管裴家?”
“就算我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若惜也不可能!”裴亚爵沉声。
啪——
裴启鸿气得一耳光甩到裴亚爵脸上,他气得暴躁如雷:“混帐东西!为了夏若惜那么个贱人,你到底想要怎样?是要和裴家对着干,是要毁掉裴氏了?”
裴亚爵没想到父亲会对自己动手,他偏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就是因为他不说话,舒珂看着更心疼了。
裴浩维眸子里也闪过心疼的神色。
“都闭嘴!都住手!”裴奶奶气得双手死死地扶住拐杖。
裴亚爵见状立即扶住奶奶。
舒珂心疼得眼泪都滚下来了。
“孙儿,你疼不疼?”裴奶奶心疼地望着裴亚爵。
裴亚爵看着奶奶那心疼的眼神,心下发紧,他摇头:“奶奶,我不疼。”
奶奶又用拐杖笃地重重地敲了地面,沉声:“这件事情到此结束,既然大家都还好好地活着,不要再追究。”
裴启鸿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冲动到对儿子动手,打完他就后悔了。听到母亲的话,他默不作声。为了夏若惜一个女人,把家里弄成这样,确实不值得,但是他脾气一上来,便控制不住。他不由地叹了口气。
“启鸿,听到了吗?”裴奶奶严肃地问。
“是。”裴启鸿应声。
发泄了一通以后,心里没有刚才那么愤怒和难受了。
“回去吧,这里是医院,是病房,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裴奶奶下逐客令让裴启鸿回去。
裴启鸿嚅动了一下唇,最后说道:“妈,那您好好休息,一切听浩维的建议。”
“知道了,你们啊,少气我,和谐一点,我就长命百岁了。”裴奶奶叹息。
裴启鸿转身走了,少顷又折回来,他将手机递给裴亚爵,脾气又上来了:“混帐东西,你自己看!”
裴亚爵看到手机视频里的界面,瞳孔就是一缩。
视频里。
若惜与一个头发微卷的男人坐在大概是咖啡厅的地方,男人推了一堆钱给若惜,若惜对着钱眉开眼笑,立即把钱捞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装进包里。
裴亚爵没有看完视频,声音淡然:“这能说明什么?”
“难道不能说明夏若惜是一个爱钱的人?”裴启鸿反问,语气里带着嘲讽。
“谁不爱钱?我也爱钱,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若惜是一个有底限的人,不是自己的东西,不会取!”裴亚爵笃定的语气。
不管发生什么,他信若惜!
他看着她长大,从她缺着牙齿开始,就有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长到现在,她依然拥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一个人如果变化,最先改变的就是眼神。
再有,看一个人,就看她身边有些什么样的知己朋友。
她最好的朋友如果是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的,是游手好闲的,是贪慕虚荣的,她大多不会好到哪里去,物以类聚四个字,古今通用,人畜通用。
若惜身边最好的两个朋友,一个是杜晓,一个是李玉芬。
李玉芬他调查过,那个女人是一个无私的女人,为了照顾男朋友生病的母亲,她付出了所有的积蓄,后来怀孕了,她没有拿掉孩子,而是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路,把贝贝生下来。并且,在自己并不宽裕的时候,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资助若惜,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杜晓也是一个仗义的女人,为了替朋友出头,她既可以出钱,也可以出力。
她们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把感情看得比金钱重。
若惜也是这样的人,当时误以为他要与黎曼晴结婚的时候,她买下了君逸华府的房子,强行买在了李玉芬名下。
一个懂得感恩又把金钱看得并不重要的女人,怎么可能去拿不属于自己的钱财?
何况,她如今拥有的财富,以她现在的消费水准,十辈子都花不完,她需要去接受别人的钱?
他沉声:“这是什么时候的视频?”
“夏若惜去买毒药以后的视频!”裴启鸿说。
“何以见得?”裴亚爵提出自己的疑问。
裴启鸿冷声:“上面有日期,自己不会看。”
“您怎么知道若惜买毒药的时间?”裴亚爵又问。
裴启鸿冷声:“这段视频是她送摆台和玉佛的当天。”
裴奶奶拧着眉头,泛黄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点精明的光芒,她在想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滴——
裴启鸿的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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