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坐起身,附耳低低戏谑道:“你想啊,他一成亲,掀了盖头,抬眼就是咱们妞妞虎背熊腰的模样!”
北堂傲挑眼,满眼为人爹的骄傲:“不好吗?一看就是身强力壮的未来大将军!多少年修,还修不来这福分呢?”整个大周,也就她们北堂家是个能出女将的地方!
“好,自然是好!”
柳金蟾笑,笑罢,就忍不住在北堂傲耳边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洞房……”
“哎呀!你个……不要脸的!妞妞才多大呀,你就想这些……打死你这没正经的娘……你……你家的才欲哭无泪呢!”
北堂傲一听这话,立马红了脸,操起炕上的软软的靠枕,就往柳金蟾身上,轻轻轻地挥。
“为妻家的,不就是相公您吗?”
柳金蟾一面拿手挡,一面借着戏谑,气得北堂傲先是一顿,借着低低低地耍赖一般“嗷嗷嗷”数声,就忍不住再度揪着蟒枕请轻轻地二次挥过来:
“你欺负人,让你欺负人!”揍晕你!
“为妻欺负你哪儿了?”
柳金蟾继续逗,北堂傲越听越觉得浑身的皮都臊红了,这下子,真就是追着柳金蟾在屋里跑成了圈儿:
“你别跑,你别跑,你让为夫打一下!”
“为妻傻了不成?”
“为夫不管!打一下!”
“打是亲骂是爱……不如,为妻让你亲一下?”柳金蟾说着吐吐舌。
“……”不要脸!
北堂傲嘟着嘴,眼斜柳金蟾在八仙桌边那头继续耍流氓的下流行径,预备长臂一伸,先击个正着,岂料,他眼见着就要得手了,一击得中,屋外又喊:
“皇上驾到!”
这倒霉催的,二人才想起这是慈宁宫呢!
入夜,赏月吃内造的五仁月饼的时候,这不,转眼就到了。
外面被二度撵出去赌得天昏地暗的女人们,打成了四对豆豆眼儿,还舍不得撤了牌桌。
最恨的还是宁瑞二位驸马,好不容易眼见着柳金蟾回来,二人软硬兼施,甚至还许诺楚天白明儿一路约着她去嘉勇公府,寻柳金蟾接着赌钱吃酒为由,愣是让楚天白最后以一人一百两的高价收了他们腰上玉佩,交出所有赌资给他们做本钱。
谁想,柳金蟾来了又去,皇太女却忽然就边插一脚,上了桌子,这下谁敢赢她?除了傻子驸马楚天白……
结果可想而知,宁瑞二不敢赢的人,输得只差没卧倒在地口吐白沫,而楚天白在皇太女的侧目下大肆敛财,又赚了个盆满钵满,当然皇太女也不差,上来就席卷了近五十两
——可她堂堂一个皇太女,挥挥手就是上百两的人,怎么还能稀罕这几个小钱儿?
一直指望着皇太女能突然一个欢喜,也跟以往一般赢了小钱,一挥手,就撒在桌上,让同桌的人去拣这个彩头——
谁想,今儿,也不知是不是让不知进退的楚天白气着了,皇太女居然一毛没拔,还一听那边摆桌,说是璟公主出了内华庭,正往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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