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娘这是在练功!”
受不住一群娃娃三天两头打趣的楚天白,立刻打断了一群娃娃们的七嘴八舌自顾自说,赶紧辩白。
无奈她声音才刚起,那屋里就忽然“嗯哼——”了一声,娃娃们立刻比了一个“嘘”的一声,一个个立马小老鼠般串了出去,甚至连刚回走路的老五,也穿着叉叉裤跑得跟着风似的……
最后,娃娃们一脸“娘又骗人”地在垂花门那头,对着天白面前做鬼脸。
“哎呀呀——”
楚天白挽袖子做事要去揍人的模样,那头娃娃们立刻“啊啊啊——”宛若受惊的小兽一般,四下里奔开!
屋里还在梳妆打扮的战蛟可不乐意了,只当楚天白不好好跪着,又去玩了,恨得一把抄起手边的鸡毛掸子,“啪”一声踹开卧房门:
“楚天白——”找死是不是?
楚天白吓得赶紧抱头,无奈这明明很可怖的声音下,映入眼帘的确是她相公无比豪放的单袍小系,那光溜溜的大腿啊,就在晨风中露出短暂的惊鸿一瞥!
楚天白眨巴眨巴眼儿!
“你个色胚子!看看看!挖了你的眼儿!”家里又不是没有!
接着一个大大的鹅毛枕,又吻上楚天白的脑袋,然后再爆出数片白羽……
“砰——”一声,门迅速合上!
“今儿,你别想碰我一下!”
公夜叉的威胁声言犹在耳,然而……
旭日才到柳梢头,天白就听得门“吱嘎”了一声,好似似拉了一个半开——
她警觉地往一看……
爹爹的……
楚天白当即瞪凸了眼:只见她相公披着若隐若现的薄纱出现在门后,媚眼如丝,身姿撩人,声如切齿:
“看什么?瞎了你眼了?还不进来?”唉——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了,他还能真闹着不给碰么?死人,说句好话儿都不会!
天白当即脊梁毫毛纷纷直竖,人却还是屁颠颠地跟着进了门,当日一串连环绞杀,让天白好几日看见青楼的门,腿都在抖索,但俗话说得好了伤疤忘了疼,她也不是第一遭被这么收拾了。
后来,柳金蟾手一挥,她照样儿宛若小鸟归林般,誓死追随柳金蟾,一次次被她相公收拾得金光灿烂!
孙墨儿也很惨,进京大半年,好容易在富县与柳金蟾偶遇,本以为这回儿打着查案的幌子,终于可以见识见识青楼的真面目,自己也能感叹一番“人不风流枉少年”的滋味儿。
谁知道,一进青楼,孙尚香那么个财迷,舍不得花钱给她们请个哥儿好吃好喝一番,就只买通老鸨,给了她们一个大木箱子……
又黑又小,都罢了,暗想有柳金蟾在,就一定会觉得有心跳冒险的感觉,谁想蹲了半夜,惊喜那么突然——
她生生被肖腾扛回家,倒是没跪门槛,却跪了一天的孙家祠堂。
入夜,还被坐在床畔,被她相公用眼睛杀了半晚,最后她不得不坦白交代“风流史”的始末,并发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话说了一车子,嗓子冒烟了,都没敢说要喝水,最后还是床头打架床尾合,只是临到黎明时她嘴快说妓院头牌时辰老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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