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又怎得放傲儿在苏州?”北堂傲还是怒,心里觉得他和柳金蟾的分分合合分明就是北堂家与上面博弈的牺牲品——
什么不放心?分明就是那时的他,呆在塞北比留在京城被无端端拐进宫为妃,更有价值。而在苏州……是怕他去给柳金蟾碍手碍脚,影响他们想要控制江南经济命脉,成为葵儿他日不得已时,举兵逼宫的绊脚石。
“以前你和柳金蟾是夫妻,嫁鸡随鸡……但……之后,你要让你姐和姐夫,如何在柳金蟾,手拿着你那封写给慕容嫣的私信还有……时,向柳金蟾开口,让她不要计较,继续带着连她是谁,自己孩子都不记得了的你,去苏州呢?
你认为……求有用的话,姐夫和你姐也会求的,然……你问问你自己,你做了什么?”
琅邪神色肃然地站在北堂傲身前,第一次如此严肃又有些痛心疾首地陈述那段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向柳金蟾自圆其说的往事:
“你转过身,就好似忘记了慕容嫣加在我们北堂府和你身上的所有****一般,与她公然在长安街出双入对——
是!
是有仆人追随!
但一个已婚的男人与一个与他过去有旧……还……对他有思慕之情的女人,毫不避讳地公然出现在大街上,你让柳金蟾的脸往哪里搁?那慕容嫣还是她的一个班的同僚!
不是姐夫看着囡囡几个孩子可怜,姐夫此番都不会再让你与柳金蟾见面,我和你姐,在柳金蟾的面前,脸都抬不起来了,你难道就没觉察过,你姐那么一个眼高于顶的人,在金蟾说话,头都抬不起来么?”
北堂傲垂眼,没有记忆的过去,他无法辩驳,但他三年前与慕容嫣公然出现在大街上,他记得,也无从辩驳——
但他当时不知自己已真正身为人夫,还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啊?
他以为……
他以为他和柳金蟾真就是将两个名字写在一纸上,甚至老死不相往来的夫妻!他那么不幸福,那么多憋屈,如何能让慕容嫣置身事外,还跟无事人一般?
更可恨的是,他脑子不清醒,柳金蟾还在休书上那边醒目地写休他是因为他无出,只因她娶他时,就知他因有恶疾才下嫁的!
“罢罢罢,旧事重提,也无济于事,所幸柳金蟾也不和你计较……你们夫妻……”
琅邪欲说“能好好过,就别再折腾了”,不想北堂傲淡淡道了一句:
“她能计较什么,她根本就对傲儿无心。”即使寻常夫妻间的女主动的行房,也都是他北堂傲“饿狼扑羊”,那柳金蟾根本就当他北堂傲是送上门的饿虎,不要白不要,要了也不说还想要!
“呃……金蟾就是那温吞吞的文人性子,你想她要真不喜欢你,她还能碰你一下?”
琅邪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北堂傲,毕竟夫妻嘛,去和不劝离,柳金蟾就是真对傲儿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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