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枫没有那么闲!”
软软的钉回去,楚千枫不屑皇宫里的男人争宠!他这么有涵养的男子,怎么会去做那么没品的事情?
“都退下吧!”
殿内,宫侍众多,比楚千枫的寝宫多出两至三倍,漠语妆瞥了眼南冥,极淡的眼神里,漠然一片。
“是!”
等到宫侍如数走尽,南冥躬身退出,在外面合好殿门。
“说吧!何事?”
对于楚千枫的敌意,漠语妆向来不隐藏,楚千枫登门来访,漠语妆意外是有一点,但不至于不敢应对。
“有人对皇上下毒!”
女人的脉像里,呈不稳之虚空,如火燎体,轻浅微弱,时间久了,后果,会很严重。
楚千枫思及冷雨寒的脉象,很是忧愁!
“毒?”
平淡的声音,拖着长长的话尾,漠语妆啜了口热茶,不慌不忙的问。
“嗯!毒中之极品,血邪!”
“咳!”
热茶呛进胸肺,烫的胸口痛楚难忍,漠语妆捂着唇瓣痛咳,眸色发紫,莸红。
血邪之毒,取自湿谷红蝎,不会令人至死,只会让人沉迷男女情色,把体内的潜力提至最高,供以男女无穷享乐,最后,体血耗枯为止!
若是体内欲气长久累积不消的话,会导致血穴崩裂,逆脉而死!
漠语妆心疑,难怪最近女人在塌上,会不停的要,不停的要,仿佛永无休止,每一次,都把他累晕在塌上。
原来,是中了血邪之毒。
是谁对他的女人下此毒手?
漠语妆本以为楚千枫是借着冷雨寒中毒来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皇夫吓着了?”
一方手帕,递到漠语妆的面前,帕子的折角上,绣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花,古雅秀致。
“解药!”
接过手帕,帕过留香,是泌谧的玉兰花香味道。漠语妆捂着唇角,轻咳,隐约有湿湿的液体呛出。
“需要配制,药引,得找!”
血邪之毒不是不可解,只是,需要的药物太多,遍步四国各处角落,想要全部收集,时间上要花费很长时间。
“你要出宫?”
帕子的白玉兰花,脱离漠语妆的唇畔,染成鲜红。漠语妆收紧掌心,握住。
“嗯。如果我不在,你,能满足皇上么?”
楚千枫听闻,在攻打龙凉的时候,漠语妆一个人是应付不来那种场面的。所以,特地亲自造访,女人那毒性,必须每日强烈释放一次,否则,压抑的欲感在体内急速聚集,女人的命,熬不过秋天!
“你想说什么?”
问得如此直白,漠语妆当然知晓楚千枫话里的意思。
“两个选择!要么,我去采药,你负责照顾皇上,要么,我带着皇上去采药,你和上官临玥,处理国政。”
“呵呵,需要本皇夫亲自选么?楚君在心里,应该早有必须的选择了吧!”
敢直接到凤鸾殿来放话的人,会一点准备都没有?
瞬间化得苍白的面容,难以掩示高傲自尊,在楚千枫的面前,撑起一处破离的碎面。
塌上之事,无法满足女人的需求,永远都是漠语妆不愿提及的创伤。
故作平静,漠语妆轻笑,放下茶杯,遮住无敢应对的怯懦胆量。
“千枫不敢!后宫之事,一切皆凭皇夫做主!”
楚千枫不是傻子,漠语妆适才关门之前对南冥那一瞥,危险的狠。楚千枫深信,如果漠语妆不想放自己离开凤鸾殿,那在殿外等着自己的,可能就是幽堂,或者是暗楼里数不清的黑道杀手。
“是么?楚千枫,你不是不晓得,后宫干政,律例当斩?”
美眸幽幽一转,寒澈如冰渊,漠语妆不去看楚千枫的眼神,但语意,却问的喻境悠远。
“若是皇夫能劝得皇上凰凤共同掌持朝政,便不算后宫干政。”
面对女人的命,楚千枫并不觉得大凰国的国基有多重要。只要女人平安无事,就算大凰国移姓换主,又如何?
凡尘之事,生不带来,死不往去!
即使留下千古美名,传至史册,还不是黄土沙尘一柸?
有多少人,能够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