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喔。要不然怎么办?要站在属于男子的国度,永远看着她的背影吗?我不要那样过日子。
这些年来,我通过鸿门的事情,查了不少有关于那个女人的消息。与那个女人有关系的男人,除了在去年被她迎入凰凤皇都,外界所熟知的那位正王夫,和府内不计其数的宠夫侍榻小郎之外,好像还应该有几个男人和她有过关联。
只是不知为何,鸿门暂时查不到那几个男人的身份来历。所以啊,喜欢上女人国家里的女人,那也只能入乡随俗,不然怎么办?
如果只是纠结在男人国家的思想里,会让自己很受苦的。若是她是生为暄昭女儿家嘛,那就另当别论。
男人都是有那种心理的吧,对心爱女人的单独霸占欲望。我也有。想把她紧紧的锁在怀里永远不放开,可是那只能在空想里存在的事实吧?成不了真的。”
漏出几节嫩白河莲藕的水面上,映着一张绝美清雅的容颜,抿起一弯苦涩生硬的笑容。
俊美少年捋好脸颊旁边散开的碎发揪着并入发束的玉冠里,在南染夕的面前自我催眠般的摇晃着脑袋,话语里隐隐示意着南染夕,有些不该去想的事情,尽量不要去想便好,只要做了决定,就该放下身在男子国度里的一切规法道德,没有必要去理会太多。
“可是女人的贞洁你真的可以一点都不在乎么?”
在男人的国度里,最重要的,便是女人出嫁从夫的贞洁清白。
但是在女子掌权的国家里,女人的清白存在程度,几乎等同为零,不是吗?
被无数男人碰触过的女人肢体,犹如男人国度里,男子对女人身体的碰触,自然是越多,越为值得称赞、炫耀。
南染夕不信俊美少年,可以爱恋一个女人到不去在乎那个女人清白的程度。
若是真的遇到了爱恋有七、八年的女子,在清晨日启东方,是从其它男人的屋子里罗纱轻解,飘染着男女之间欲说还乱的暧`昧感走出来,就那般没有预料的相遇了,还会有如此乐观的心态,想要入乡随俗的生活下去吗?
小小声,碎碎念。
声音细致到了蚊虫在夏季里嗡嗡飞在耳旁的程度。
也要把深埋在心底里的那个疑问给说出来。
南染夕震惊的望着安若语一脸平静的面孔,不肯相信,在俊美少年的心里,真的一点芥蒂都不曾存在过。
“一点都不在乎?染夕,要是你,你能做得到么?如果可以做的到,我的心里,还会那般苦涩的煎熬着吗?
染夕,我的心里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够得到你的支持,但是,应该可以适应的表达出我此时的心情吧。
或许应该说,是在面对着那个女人的心情。因为深深爱恋着她,所以可以忍受着她与别人的成双入队。但也正因为深深爱恋着她,所以,想得到她人生里只有一次的清白,那一颗此生只会存在一次的守`宫`砂。”
清沉的话语,在徐风渐渐吹起的小亭子里,淡淡的扬声飘散。
俊美少年薄薄的唇畔边缘,露出一抹浅薄的笑容,恬静的看着南染夕怔然僵在脸上的愕然,深情一缕,眉眸含笑,并未感到丝毫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