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守`宫砂?若语,你、你的想法难道只是?只是要拥有那个女人的初、初`夜?”
再一次被俊美少年的惊天之语给震惊到舌头打颤,无法正常把话讲通顺的程度。
南染夕端在手里的茶杯一斗,整杯沁着芳香甘甜味道的茶水全部都倾洒在一身尊贵华美的衣衫上,惊得伺候在亭子外侧不得听闻主子们聊天话语的奴婢急忙拿着手里的帕子踉跄的飞奔到南染夕的面前,跪下给南染夕擦拭衣衫。
“呵呵,反应这么大?被吓到了吗?不可以吗?如果不能一生一世的拥有她,那么只单独的拥有她最初,最纯洁的那一次就好了。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最初的印迹不就好了吗?谁说凰凤国里的女人不可以有贞洁了呢?贞洁在我的心里,只要我心甘情愿的接受,那就是永远都干净,美丽,最守品德的存在。”
望着南染夕的惊讶表情在自己的视线里慢慢扩大,俊美少年全然用自己的理解,自己的方式,在南染的面前,诠释着自己心里,有关于爱情的那个层面,所代表的最纯洁,最珍贵的意思。
把南染夕脸上的颜色,震得是一种接着一种,不间断的转换着,快要成了七彩的葫芦,不是一般情况下,能够出彩的颜色。
“怎、怎么可能?若语,你是不是陷入幻想里了?像凰笞王爷那样的女人,早应该在十三岁时就被府里的小郎给破了身,最初时的女人贞洁,怎么可能还存留至今?若语,你不会是忆念凰笞王爷,入了魔,成了疯狂之人?不许胡思乱想,知道吗?”
顾及不上衣衫的湿润里还存着热热的肌肤烫感,南染夕推开前来替他擦拭衣衫的奴婢,三步并作两步着急的走到俊美少年的面前,扶着仿佛真的陷入自我的幻想境界一般的俊美少年,狠狠的大力摇晃着,试图让俊美少年从昏幻的臆想里清醒出来。
“嗯?染夕,你不要晃我。不要晃我。我说的是真的,她、她、她还没有碰男人了。至少在鸿门的消息探查里,她还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了。你不要晃我,听我给你慢慢解释嘛,我才没有入魔咧!”
突然摇晃着的眼帘,在迷乱不清的视线里,俊美少年只能看得到南染夕一张写满焦急与不安的面孔。
除此之外,再就是南染夕疯了一般的咆哮言语,炸开了了似的,没有烟火的强烈弥漫,在短短的时间里,迅速的冲击着俊美少年的耳畔。
俊美少年惊慌的挣脱着南染夕加诸在身上的力量,不禁大声喊着,原本并不打算暴露出来给任何人听的秘密。
“什、什么?凰笞王爷她、她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若语,你不要在这里自欺欺人啊。再怎么喜欢凰笞王爷也不可以说这样的话啊。要知道,私自污蔑四国皇族,那可是犯了杀头的大罪。在四国国法上皆有明例条文,不可以说这样的话,明白吗?”
心里震撼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浪浪拱来。
南染夕没有想到,在爱恋的世界里,可以爱恋到一厢自选的抹煞一切事实的地步?
那不是入魔,是什么?难道是入了仙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