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不愿意来敬酒的人尴尬,道:“就喝一点意思一下。”
墨小然‘嗯’了一声,淡淡道:“你以后的伤,就归李安安治了。”
“啥,她治?”卫风简直是听见这辈子最吓人的话,“我不得被她弄死。”
墨小然道:“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难道不该让她给你治?”
“我……我……”卫风被呛了回来,出不得声。
李安安平时和卫风虽然总是针锋相对,但论关系,他们都是圣君堂的人,李安安护短,看不得别人欺负卫风,冲着墨小然叫道:“你什么意思,明知道我不懂医,却让我给他治伤,讲不讲道理?”
墨小然口气依然不愠不火,道:“你也知道你不懂医?”
“我当然知道了。”
“既然你不懂医,凭什么说这酒能喝?”
“我……”
“喝几碗酒对你们来说没什么,可是他们喝了,就得减慢伤口愈合,甚至发炎,加重伤势。你们到是热闹又开心,但以后就是他们罪受,我麻烦。他们受不受罪,我不管,但凭什么让你们一时快活,却给我添麻烦?我来这里是学习,不是来伺候人的。”
墨小然口气平和,但每句话都是刀。
蒙雷族人太过热情,他们几个大男人,不好拒绝,所以这个恶人由她来当。
她把话已经搁这儿,如果这些还不识趣,她也用不着给人好脸色了。
李安安哑口无言,神情有些悻悻,小声道:“我又不懂,你有话好好说不行,用得着这么呛人吗?”
墨小然不再理她。
容戬本没兴趣和这些人喝酒,而吴邪虽然酒量好,但也不太好酒,这酒喝不喝无所谓。
卫风被墨小然一顿敲打,怕墨小然真把他丢给李安安,虽然觉得失望,却也老实下来。
二道打圆场道:“我们这几位大英雄,为了帮我们祛除邪物,真受了不轻的伤。墨姑娘是大夫,她对这伤最清楚不过,她说不能喝,这酒就真不能喝。要不这样,酒大家照敬,我代他们喝,怎么样?”
二道离开蒙雷是古塔巡使,在蒙雷的身份却是古塔的护卫,极受尊重,他开了口,众人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容戬卫风和吴邪,以及墨小然都是万里无一的好相貌,引得蒙雷姑娘和小伙子们恨不得把他们四个看杀掉。
墨小然看着围着火堆跳舞的人群,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
也是许多人围着火堆,手牵着手跳舞,有许许多多的士兵,还有很多牧民打扮的男女。
她在人群里,一手牵着一个年纪很小的士兵,开心地跳着,不时回头去看坐在不远处的年轻男子,他和一群将士大口地喝着酒。
她想不出他的长相,却能感觉到,他一直看着她,冲她微笑。
墨小然仿佛感觉到那个人温柔的目光,目光渐渐迷离。
突然间好想那个她不记得的男人。
脑海里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你是魂魄受损,才失去的记忆。”
她问:“那有什么办法吗?”
“这个,莫言无能为力。”
“真没有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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